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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寺挖出晚唐陶器价值多少钱,挖出的古物归谁放到哪里展览?

广州考古又传出重磅消息!被“屏蔽”了千年的逾百件晚唐陶器在广州大佛寺南院建设工地重见天日。与此同时,该工地还发掘出南汉大型砖铺地面约150平方米。考古专家认为,本次考古发现为研究晚唐五代广州城市发展变迁提供了重要材料。

现场:晚唐大规模陶器堆积令人震撼

此次考古发掘项目位于广州市越秀区惠福东路惠新中街21号广州大佛寺院内。记者在现场看到,发掘区的中间位置堆积着各种陶器,数量众多,令人震撼;发掘现场西边有砖头平铺的地面,其中部分区域为“人”字形铺砌;此外,现场不同区域还深埋着粗细不一的木头。

该项目领队、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副院长易西兵介绍,配合广州大佛寺南院工程建设,经国家文物局批准,从2018年下半年开始,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对工程建设范围进行了抢救性考古勘探和发掘工作,发掘面积为600平方米,考古发现唐、五代、宋、明、清时期文化遗存,清理磉墩、灰坑、水井、路面等遗迹,出土了丰富的晚唐、五代及宋代遗物。

记者了解到,此处考古发掘位于广州市“广州古城至珠江北岸”地下文物埋藏区,周边已进行过多处考古工作。包括:1997年在中山四路发现了南越国曲流石渠遗址;2000年在西湖路发现三国窖藏铜钱;2000年在西湖路发现南越国木构水闸遗址;2002年在北京路发现千年古道;2009年在大马站景豪坊东区工地发现南汉建筑基址;2013年在解放南路工地发现明代红砂岩建筑基址。

发现:出土部分器物间还有稻草残留

“本次考古最重要的发现,是晚唐时期大规模陶器堆积和五代南汉时期大型砖铺地面。”易西兵介绍,晚唐时期陶器堆积为一不规则灰坑状遗迹,陶器离地表3.3米。灰坑南北长8.5米、东西宽6.2米、残深0.5米。坑内集中埋藏大量陶器和釉陶器,总数超过100件,包括坛、罐、碗、执壶等,其中大部分残损,也有少量较完整者。一些罐内放置有碗、小壶等器物,刚清理出土时还发现一些器物间有稻草残留。有意思的是,其中有些坛的形状与现代人制作泡菜的坛十分相似。

现场考古工作人员初步判断,这批陶器和釉陶器很可能是运输过程中残损,从码头上岸后被发现并挑捡出来堆放于此。结合遗址的历史地理环境分析,附近很可能原有运输陶瓷器的码头。据此也表明唐代的珠江北岸就在今惠福西路一带。

本次考古发掘出的一些器皿还与南越国宫署发现的器皿相似。但因当时一些生活器皿是官民共用,所以也难以判断这批器皿的使用者是官还是民。而至于这批器皿出自国内哪个窑口,考古人员称还需要进一步清洗比对。

推测:应为大型建筑群室外庭院地面

五代南汉时期砖铺地面位于发掘区西部,保存基本完好,清理出来的部分总面积约150平方米。东部原有台阶连接东侧的建筑物,建筑物已不存。地面用青灰砖或黄灰砖铺砌,部分区域呈“人”字形铺砌。砖铺地面中部加建一条东西向砖铺走道,也是“人”字形铺砌,宽3.7米,距地表约3米。从发掘可知,砖铺地面下面原为河滩淤积,铺砖时先垫一层厚约30厘米的填土,平整后再铺砖。

现场考古人员介绍,从发掘情况判断,砖铺地面应为一大型建筑群的室外庭院地面,其周边很可能原有成组的大型建筑。结合中山四路考古发现的南汉宫苑遗址判断,该建筑群规模很大、等级很高,应当属于官衙建筑,也可能与佛寺有关。

意义:为研究城市发展提供考古资料

唐末五代时期是广州城市发展的重要阶段。史载刘隐、刘岩兄弟凿平禺山筑新南城。刘岩称帝后又改广州为兴王府,并大兴土木,修建离宫别苑和佛寺。考古人员认为,本次考古发现为研究晚唐五代时期的广州城市发展、珠江岸线的变迁提供了十分重要的考古资料。

该项目负责人表示,对于本次考古发掘项目,专家们会进行科学论证,全面、细致、科学地采集考古资料,并报请上级部门批准后,把工地交付建设施工,用于城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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